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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善孰惡？
人之初，性本善？然惡之人何來？
惡地，育善者，也育惡者，怎抗之？何誘之？
正是性本引乎？是耶？非耶？
上善若水，處眾人之惡，果能不絕仁、不棄義？
臨惡淵兮，唯秉心善，其若清蓮，生於濁而不染。
是故心之所向，無為所居之地所相去乎？
善者也作小惡、惡者亦予恩惠焉！孰善孰惡？
善惡並存，惟其纏而不可分，如何斷以善惡？
忽兮若善，忽兮若惡，行之無常，善惡之界何處？
吾等始於虛無，無善，無惡，復日長成，遂其行之左右，
真箇前頭葉或染色體作祟？其生命之初則已定下性之本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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