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雅苑

第六章　一場歡喜忽悲辛

第二天，田文淵和江洛儇在早上檢查電郵的時候，原來有六名受惠者經已達成要求！他倆都猜想是其他三對受惠者男女分別達成要求了，心想他們怎麼不用多加考慮，在這麼短促的時間內便將如此私密的照片展示他人？難道他們都沒有半點羞恥之心的嗎？這些受惠者究竟是怎麼樣的人來的？

同一天晚上，田文淵在得到江洛儇批准之後，這天晚上便達成要求。

第三天早上，又收到兩封電郵通知，又有兩名受惠者達成要求，只剩下三人還未成功，當中包括江洛儇。

第六天早上，再有兩封受惠者達成要求的電郵通知，成功達成要求的受惠者再增加了兩名，只餘下江洛儇尚未成功，她仍然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正為了此事而苦惱不堪。

田文淵非常擔心江洛儇的情況，幸好當天下午午膳之時，因為鄰近的食客發生了一些狀況，使到他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好方法來幫助江洛儇。

田文淵回到公司之後，馬上傳喚江洛儇到他的辦公室，他向江洛儇分析到：「要求內容只是說展示對象必須為非受惠者的不知情人士，並沒有說明此人非是自己的朋友不可啊！你只要找那些真正的不相干人士作出展示，這不就解決了？」

江洛儇聽了田文淵的話後，一時間還未會意到對方的言下之意，因而蹙額愁眉的深思著田文淵的一番話。

田文淵看到江洛儇不明所以的懊惱表情，遂體貼地繼續解釋說：「即是你隨便找個途人也可以啊！你可以在街上、在食店裡，或是在車廂中拿出手機來翻看照片，如此這般裝作無意地將那幀照片顯示出來，讓旁人看到。

那些人只是陌路人，根本不認識你，最多當其時會目光怪異地偷瞄著你看，待你離開那個地方之後，彼此之間便再無連繫，彼此毫不相干，也就用不著害怕有何後續麻煩事了。」

一言驚醒夢中人！江洛儇彌漫著一片愁雲慘霧的眉宇間頓然舒展開來，雙眼發亮，情深款款且滿心折服地凝望著田文淵。

江洛儇並不知道是別的事情引發了田文淵的聯想，所以，她對田文淵加倍地敬佩起來，以及因此而喚起了內心深處更深層的感動，使到她對田文淵的愛意又再加深了幾分。

江洛儇在當天下班乘車歸家途中，依照田文淵的提議拿出手機觀看照片。她偷偷留意到身旁的乘客開始好奇地偷瞄著她的手機畫面，便稍稍加快速度換下一張照片。毋用多久，手機屏幕上便出現了那一幀江洛儇需要故意「無意地」顯示出來的床上裸照。

那位好奇心旺盛的乘客剛好是一名男士，在一瞬間看到裸照的時候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正因為他深深地吸氣而發出了聲音，致使江洛儇驚覺到照片被旁人看到。

江洛儇裝出一臉惶恐的樣子偏偏頭循聲音方向看過去，她正式確認到對方果真是看到了自己手機屏幕上所顯示出來的那幀照片，在這一刻，那名男士也察覺到江洛儇望向自己，便抬眼望向對方，與對方來個眼神接觸。

事實上，江洛儇的心情也是很緊張的，加上她想到身旁之人已經看到過自己如此私密的照片，因而心中多添了一份尷尬之意。當她接觸到對方色迷迷的眼神之後，她立即低下頭，匆匆關閉照片檔案，並且收起手機。

隔天乘車上班，江洛儇又再事件重演，雖然旁邊同樣是一位男士，但有了前一天的經驗，她的心情鎮靜了不少，輕鬆地完成了這一次的任務。

即使是最感羞恥之事，只要重複地幹上一、兩遍便可適應下來，因為人們最容易養成的習慣便是幹壞事。

回到公司之後，江洛儇馬上檢查電郵，終於收到達成要求的郵件，她的心情總算真正放鬆下來，因為已經是第七天了。

江洛儇沒有想到原來可以這麼簡單快捷地解決這件事，她一直執著地認為必須展示予身邊的朋友，或者是一些自己認識的人，誰想到會有這麼的一條岔路可供選擇？江洛儇心裡又再一次的感謝田文淵，要不是他想出了這個方法，自己真的會為了達成是次要求而使到兩段友誼產生裂痕吧？

限期結束。江洛儇留意著身體變化，突然間雙眼似乎失焦，眼前的畫面剎那間變成白濛濛一片，但旋即又重新找到了焦點，她本能地望向靠在桌面上的雙臂。

江洛儇震驚極了，皮膚質素果然變得完美！原本她的膚質已經是非常之好的了，白晳而亮澤，細緻而嫩滑，如今竟然還可以有著非常顯著的改善！白如凝脂的肌膚光滑如瓷，輕柔如絮的汗毛均消失不見，且泛起了健康肌膚的亮麗光澤。

江洛儇連忙走到洗手間作出詳細的觀察。她先是照照鏡子，面部的肌膚變得更加無械可擊，配上她原本就是一個美人胚子，充滿彈性且白裡透紅的肌膚使到她更加柔美靈動。

江洛儇甚至走入廁格，拉開內衣看看衣服掩蓋下的身體。真的！全身上下的皮膚質素都得到提昇，真正的滑不留手！即使滴下一滴水珠，也可順暢地滾落而下！江洛儇喜悅得難以自制，幾乎想要大聲歡呼起來，有哪位女孩子霍然擁有如此完美的肌膚還能夠保持冷靜的呢？

江洛儇在經過仔細的觀察後不禁想到，自己的膚質應該可說是完美無瑕、提昇到極致了，難道一眾受惠者當中，自己正是膚質最好的一位？其他的受惠者都是根據自己的膚質提昇幅度而作出相同比例的提昇嗎？

想到這些，自豪感油然而生。江洛儇首次覺悟到自己有多美好，她瞭解到自己本身的條件是凌駕於絕大部份人之上，因此而生出了一絲絲的優越感。

江洛儇頭頂上的氣團同樣地有所變化。主體的七彩霧氣的色彩變幻速度加快了，黑洞吸入七彩霧氣的速度沒有變化，但從黑洞中飄散出來的藍黑色煙霞隱含著極其微量的金光閃閃的顆粒狀光芒。

江洛儇走出洗手間，返回工作崗位，這時田文淵剛好也從洗手間回來了。他倆相視一眼，怔忡良久，田文淵首先恢復過來，吩咐江洛儇找出某份文件後到他的房間作出彙報。

田文淵和江洛儇獨處一室之後，彼此都目光炯炯地凝眼細看對方的臉。

江洛儇的變化已經十分明顯，田文淵的變化也不算弱，肌理細紋都淡化得幾乎看不到，毛孔也緊緻了許多，表情紋亦變得不那麼深刻，整體看上去有如年輕了十載。

相比於江洛儇的氣團，田文淵頭頂上的氣團反而變化不大，只是橘紅色的部份增添了一些金黃色，而那些偶爾如閃電般激射而出的光線同樣帶著一絲金黃。

兩人都沉醉在雀躍的情懷之中，整天都掛著笑臉，工作起來都多了幾分衝勁，喜孜孜地度過了三天的休息日。

這三天之中，其中兩天江洛儇是跟秦仲承約會。當秦仲承初次見到肌膚美化後的江洛儇，即使相愛日久，心臟依然怦然一動，被江洛儇的靈動之美震懾得一臉痴痴傻傻，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抱著江洛儇一直親個不停。

江洛儇對於自己的變化解釋為轉換了護膚品，以及因為工作趕上進度，自己的能力可以應付自如。沒有了沉重的工作壓力，再加上身居要職的自信，才會變得容光煥發，散發出不同於以往的亮麗光芒。

思想單純的秦仲承對江洛儇的話當然百份百地相信，兩人亦因此而度過了兩天極度綺麗纏綿的甜蜜時光。

江洛儇在這兩天裡亦感受到自己的內心感覺，傾聽到自己內心的真心話。即使自己目前越來越敬重田文淵，對他越來越依賴，但心底裡真心所愛的，還是秦仲承。

江洛儇知道自己對田文淵的愛只能說是僅僅有愛的程度，而非打從心底去愛的那一種愛。而且，當中還摻雜著敬重、嚮往、依賴等等的心情，因為對方與自己有著共同的秘密，並且需要同心協力地互相扶持到儀式完成的那一天，這些種種都使到這份感情變得複雜，不再是單純的偷情及被愛關係。

人們對於深愛的對象，其內心空間可以很狹小，拒絕分享；對於疼愛自己的對象，其內心空間可以很遼闊，無限容納。

這天又是接收神秘電郵的日子。

『第五要求：八天之內，與床上裸照之受惠者伴侶組成合作伙伴，各自於網絡上結交一名非受惠者的異性網友，使其答應共同參與一次四人組的互動情感交流，並將是次的結合交流過程以短片形式拍攝下來。

受惠者必須跟合作伙伴及非受惠者的異性網友分別完成一次最深入的結合來作出情感交流，兩位受惠者與兩位網友合共四次的結合交流必須攝錄於短片內容之中。結合交流次數可以更多，但絕不可少於基本要求中的四次結合交流。

失敗懲罰：男性受惠者被兩名醜到極點的健壯女性蹂躪，女性受惠者被兩名醜到極點的健壯男性蹂躪。

完成獎勵：除頭部器官外，可按照自己的喜好，將身體外在任何一個部位變化成自己所想要的模樣。』

儘管江洛儇在遊戲之初經已作好某程度上的心理準備，但當她看到這一次的要求之後亦差點失控尖叫。

江洛儇在心中想到，這次的要求實在是荒謬絕倫，絕對是荒唐透頂！為甚麼偏偏要我們這些受惠者忍受如此侮辱性的屈辱？就算獎勵再厚待，都比不上被逼丟棄的個人尊嚴！

田文淵看完電郵之後，同樣低聲罵出連串髒話，這實在是太過強人所難了！真是欺人太甚！要親眼目睹著自己所愛的人與陌生人發生關係，對方同樣面對著被所愛的人目擊著自己跟陌生人結合的過程，這種情況對於常人來說，實在是太過不知所謂、踐踏自尊及鞭笞心靈的狗屁事宜！

兩人都積壓著滿腔怒火，只能夠透過心中的暗自謾罵來發洩不滿的情緒。怒氣洩盡的一刻，就是深感恥辱的開始，深感恥辱過後便是沮喪與無奈之情。想到失敗後的懲罰，就算是再不願意，亦只能夠不情不願地選擇達成要求。

田文淵打算以偷拍的方式拍攝整個過程，這樣可杜絕短片流傳出去的風險，只是尋找目標人物的過程也不容易，單對單的交流對象並不難找，但說到四人組的交流，而且又是初次接觸的人，對方必然會有所避諱。

第四天，江洛儇和田文淵終於找到合適的交流對象，這也得靠著二人俊美的外表照片作誘餌，將其吸引而來的。而在這天之前，已經有四名受惠者達成要求，到了第四天早上，他倆檢查電郵時，又收到兩名受惠者達成要求的電郵通知。

田、江二人當時仍然未曾找到合適的交流對象，依然在苦苦覓尋著合適的人選，心急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有閒情去評論那些早早達成要求的受惠者之心態。幸好在同日下午，二人終於收到網友的回覆，經過磋商之後便定下了時間地點。

場地是交由田文淵負責挑選，是一間高級酒店的房間，他提前到達安裝攝錄鏡頭，隨後跟網友碰面之時，再假裝是剛領到房間鑰匙的樣子，這樣便不會叫人生疑。

第六天，是田文淵和江洛儇計劃實行的那一天。而在這兩天期間，又再有兩名受惠者達成要求，只餘下江洛儇二人及另一對合作伙伴還未達成要求。

田文淵與江洛儇相約網友在酒店門外碰面，確認了彼此的身份之後，便由田文淵帶領眾人行動。

田文淵先到接待處領取房間鑰匙，然後朝升降機大堂走去，其餘三人在遠處看見他拿到房間鑰匙之後，亦步亦趨的走向升降機大堂匯合，一起前往目的地。

進入房間之後，四人先作了簡單的對話交談以增加一些熟稔感，好緩和緊張不安的情緒。

男網友不斷誇讚江洛儇的美麗，說真人比照片美麗多了，因為江洛儇在膚質改變之後未曾拍照過，提供予網友辨認的只是舊照片，但即使是舊照片，江洛儇本來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少女，更何況現在是親眼目睹膚質改變後的她呢？

女網友同樣不斷讚歎田文淵的成熟男士魅力，加上田文淵也是用膚質還未改善的舊照片來給予網友辨認，真人外表年輕多了，卻仍舊保留著上位者的氣質，有著真實年齡應有的言談舉止，而他本身亦是一位容貌深具魅力的型男，就算並非喜好成熟型男士的女性都必然會被他的外表吸引。

男網友據本人所稱是廿九歲，從事飲食業，身形適中，相貌不錯，至少有吃軟飯的潛質，談吐舉止尚且正正常常，這樣的外形與個性對於江洛儇來說算是比較容易接受。

女網友據本人所稱是廿七歲，從事零售業，身形適中，身材勉強可以說是平均水準，不會被人取笑為「飛機場」。樣貌娟好，是在網絡上經常可以看到的日本女孩式打扮。這絕非田文淵所喜歡的類型，但也擁有可以挑起慾望的身材和容貌。

十多分鐘之後，彼此都熱絡起來，房間內的氣氛雖然因各人對接下來進行之事心知肚明而顯得略微有點怪異，但撇除這些因素，也尚算融洽愉快，言語上亦已開始有些挑逗意味的對話。

數分鐘之後，江洛儇提議兩位女生先去洗澡，於是乎，荒唐的戲碼正式拉開序幕。

兩位女生洗澡過後，只用酒店附設的白色浴巾圈著身體，如出水芙蓉般從浴室中緊靠著漫步而出。兩位男士看到這個活色生香的嬌艷畫面，也都血脈沸勝起來，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衝進浴室清潔身體。

三個小時之後，四人混戰告終，兩位網友依依不捨地沐浴更衣，先行離去。臨別之時，男網友說希望再有下一次的四人派對，女網友也點頭附和。田文淵客套地回應幾句，兩位網友才難捨難離似的抱著幾分希冀分道揚鑣。

兩位網友離開之後，田文淵立刻取出幾個隱藏於暗處的偷拍鏡頭，他檢查過拍攝內容之後便朝江洛儇微微頷首，表示攝錄機運作正常，拍攝順利，沒有任何問題。

這時候，二人即時拿出手機檢查電郵，確定收到達成要求的郵件之後，終於吁出一口氣，整個心情放鬆下來。

繃緊的神經得到放鬆之後，江洛儇滿腹委屈的淚水終於奔騰而出，哭到死去活來。田文淵將江洛儇擁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玉背，任由她哭出心裡面的屈辱與愁緒，他以為江洛儇是為了不久前的荒唐事件而傷心痛哭。

然而，並非只得這個原因致使江洛儇失聲痛哭。江洛儇被逼做出此等荒唐之事，內心的確感到非常難受，可是，經過了剛才的混戰之後，她方了解到自己原來蠻享受當中的過程，內心的感覺不如預期中那麼抗拒，甚至覺得十分新奇刺激。

在混戰的過程中，江洛儇發覺到自己很快便忘記了此行並非出於自願，忘記了此舉乃是被逼進行的！而且，自己轉眼間便投入到那種不曾領略過的奔放情懷之中，不單只醉心地享受著當中的新穎樂趣，更熱切地追求著當中的狂歡激情。

江洛儇回想起自己當時當刻忘形地配合著男網友的攻勢，渾然忘我的瘋狂叫喊，甚至因為知道整個過程都被偷拍著，內心既惶恐又興奮，矛盾的情感更是讓她豪情萬丈。

再者，還有旁邊的一對幹著同一回事，江洛儇看到女方表現得熱情如火，不時的採取主動攻勢，而且技巧非常純熟，加上那迤邐的嬌鳴聲，心底裡按捺不住升起一比高下的念頭。

江洛儇心想自己任何一個方面都比那個女網友優勝，床上激戰這個方面也絕不能被比下去，因而把心一橫，不再想甚麼矜持，不再想甚麼屈辱，完全地放開懷抱，放浪形骸起來。

江洛儇表現得更加意態撩人，並且加倍賣力地展現出自己妖嬈狐媚的一面，不論任何動作或是姿態，都能夠完美展示出叫人嫉妒的誘惑胴體，就連嚶嚀之音都愈益變得銷魂蝕骨、連綿不絕，而且聲浪也一再擴大，直衝雲霄。

如此這般，江洛儇氣自己的荒唐，氣自己的不爭氣，氣自己的把持不定，更埋怨自己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擔心自己終有一天會沉淪慾海，擔心自己將來即使離開了田文淵，還會做出對不起秦仲承的事情，才會哭得淚流不止。

其實生活亦然，人生本來就是一個被「現實」蹂躪的過程。在上等階層被蹂躪，總比在低下階層被蹂躪好，最起碼前者仍然有很多機會獲得優質享受。在被蹂躪的過程中懂得發掘和細味當中的樂趣，蹂躪便不再是蹂躪了。

第七天晚上，最後一對受惠者也達成要求，是次要求同樣無人失敗。

限期結束之後，電郵通知中說明只需閉上雙眼，用心默想想要作出改變的部位改變完成後之模樣，便能夠不經不覺地變化成心目中所幻想的模樣。

江洛儇早已經想好了需要改變的部位，那是腰腹的位置，因為亞洲人普遍的體形都是腰肢比較長，而外國人的腰肢則較為短小，腰部凹位一個急彎就是翹圓的臀部，看起來比較性感，穿著貼身衣服時的腰臀線條相對顯得更為優美。

江洛儇在心中默想著腰臀間的位置，無比專注地於腦海中構想出那最完美迷人的曲線弧度。片刻之後，突然間一陣頭腦昏沉，才一下子腦筋又清晰過來。

江洛儇有了之前一次膚質改變的經驗，這次相對表現得較為平靜，但心底裡的期待與雀躍都浮現於眉梢眼底之間。

江洛儇又再匆匆走到洗手間，衝進廁格，解開衣服，拿出一面小巧的鏡子放在腰間的適當位置。江洛儇看到鏡子中反映出來的畫面之後，笑得前俯後仰、合不攏嘴。

江洛儇的另一隻手輕撫著腰肢，心想這股神秘力量實在是太奇妙了，由始至終花不了多少時間，自己也絲毫感覺不到身體有何異樣變化，卻又自然而然地變成了自己腦海中所幻想出來的腰臀曲線，這實在是太叫人驚歎了！

數分鐘之後，江洛儇才將興奮的情緒鎮靜下來，連忙整理好衣服，步出廁格，習慣性地往洗手盆上的鏡子一看，頭頂上的氣團又有了些許不同。

七彩霧氣一如以往的被吸入黑洞，藍黑色的煙霞依然從黑洞中飄散開來，原本煙霞中隱含著寥寥落落的金光閃閃顆粒狀光芒，如今變得多如繁星，金光璀璨。

另外，整個氣團也遍佈了桃紅色如星芒般的細碎光芒，這些光芒不會被吸入黑洞，所以在黑洞附近，金黃與桃紅的星芒互相輝映，非常漂亮，只是金黃色的星芒相對較多，其光芒也比較耀眼。

田文淵首選想要改變的部位，當然是那個男性的特徵，不論大小及色澤都跟他的構想如出一轍。他滿意極了，也跟江洛儇一樣，心裡讚歎著這股神秘力量的偉大，暫時忘卻了對這股力量的恐懼。

鉅大利益橫亙面前，人們總會被迷惑，選擇性地忽略危機。

田文淵頭頂上的氣團依然變化不大，只是在主體的紫藍色霧氣裡多了一些紫紅色的細碎星芒，疏疏落落地點綴在紫藍色的霧氣之中。

三天的休息日過去，神秘電郵再次出現。

『第六要求：七天之內，向所有家人（父母及兄弟姐妹）播放之前所拍攝的四人混戰影片，可選取只播放結合交流的精華部份，致使與家人關係破裂。

失敗懲罰：四人混戰之影片會被公司裡的某部份員工看到，失業者會被部份朋友看到，但絕不允許觀賞者對影片進行下載、複製或截取畫面，亦無法提供予不相關者觀賞。

完成獎勵：頭部器官之一（包括臉形和頭髮），可按照自己的喜好變化成所想要的模樣。』

這次的要求真的令江洛儇情緒崩潰了！

江洛儇和家人的關係已經勢如水火，也可說是幾近決裂，如果她現在還做出這種事情來，她的家人還不馬上將她趕出家門？即使是被趕出家門也罷，最讓江洛儇擔心的是，若然此事刺激到哥哥的正義感發作，走去跟秦仲承道出一切，這叫她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