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教室之反思
若非朋友推荐這齣電影劇,我也未必會看,因為翡翠台一星期播放一集,於我來說是頗不盡興的,所以當翡翠台播放此劇後,我是沒有看過的。而且,在電視台的廣告裡,那些簡單的預告中,其劇情簡介雖然是有點兒吸引,但是,亦未能叫我有意欲收看,還是那句話,一星期一集的會讓我看不盡興。
在半個月前,有一位好友介紹這齣電視劇,對於這位好友的劇集審美觀,我是無用置疑的,所以,我決定找來這齣電視劇的影碟,好好欣賞一下。
如果讀者們還沒有看畢這齣電視劇,我建議先看畢後再來閱讀這篇文章,因為內文會談到劇中的劇情、對白或結局,所以,為免在閱讀後於看劇時會變得沒趣,閱讀到這一行文字就別再看下去了,以後再來閱讀吧。
全劇總共十一集,還有兩集番外篇。
我花了兩天時間看畢全劇,沒有想過這齣電視劇出乎意料之外地精彩!看過第一集後已經無力抗拒其強大的「魔力」,使我不斷地更換影碟。而且,看劇時與我為伴的是一盒面紙,每一集都讓我禁不住掉淚。
其實那些讓我掉淚的劇情並非故意煽情的,而是劇情的前因後果會讓你投入到故事裡,思索到若果問題臨到自己身上時的難過感。或是挑起你以往的兒時回憶,因為故事裡的難題與爭執太普遍了,幾乎你和我都同樣經歷過、面對過及承受過,所以更是扣人心弦。
劇中的主要人物除了飾演老師的真矢外,便是一眾天真可愛的小學生。雖然骨幹主角的和美其性格被塑造得稍嫌完美,其他都是無懈可擊。尤其真矢每每所說的道理,雖然甚為殘酷,或有少許可待商榷之處,但又確實是不爭的事實。
如今的小學生在某程度上來說,無可否認的經已比前一代的小學生早熟了,這裡所說的早熟並非真正的成熟,而是開放的社會風氣、自由的網絡系統、言詞露骨的傳媒資訊等等,都催使這一代的年輕人和小朋友急促地「成長」,變得「早熟」。因此,即使如劇中真矢的教育模式來教導小六學生,我認為也未嘗不可。
劇情裡,那些學生的家長、教師所謂的體罰,不過是學校的清潔。我還記得自己還是小學生的時候,班房裡的清潔也是輪流當值負責的,雖然劇集中是因應學生的成績來決定誰來負責清潔,這個編排仍然是可以接受的。
讓學生掃地、抹地、搬動班裡的桌椅等等,並非嚴重的體力勞動,這些懲罰除了可以訓練一下學生的體能外,亦可以讓其了解母親的工作,以及學會何謂責任感。這些既不會危害身體健康,更無嚴苛之理,我實在不明白那些家長所言的、其體罰的定義何在。
接著談談故事中的小學生主角和美。她因為保護惠裡花而遭誤會,被指為小偷,她仍然保護惠裡花,沒有將其供出,及至在頂罪後,惠裡花竟然不單只與和美絕交,更說是和美多此一舉才會事敗,斥責事情全是和美的錯,並在絕交後聯同另外的幾位朋友欺負和美。
被同學們多次欺負的和美一直沒有憎恨惠裡花,只是滿腔的傷心,她仍然多番努力去挽救友誼。即使班裡所有人都欺負她、杯葛她,她仍舊是盡力地團結班裡的同學,並且為同學們增添歡樂的氣氛。
當我想到如果事情發生在我還是小六生的時候,我又會怎麼辦呢?如果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應否在發現她正要丟掉賊贓的時候制止她?又或是在替她頂罪後,她還與我絕交,我會否立即將實情告訴老師?在絕交後的日子裡,更被她與朋友多次戲弄,我會憤怒斥責她嗎?甚至所有同學都誤解我、討厭及孤立我,我會不懈地團結他們嗎?
這些問題確實值得我們深思,因為這些行為並非只是發生在小學裡,更可以套用到中學、大學,甚至社會任何一個階層上,情況大同小異。
之後是挑食的問題。那些小學生這個不吃青豆,那個不吃胡蘿蔔,另一個不喝牛奶,卻又不是因為食物敏感的問題而挑食。他們的父母若是能夠自幼好好管教,又怎會變得如此揀飲擇食?而且,他們往往剩下很多食物,浪費食物,怎麼沒有人教導他們不該這樣呢?這是誰的責任?
不少父母太過嬌縱兒女,幾乎父母跟兒女的角色互換,變成父母討好兒女。父母為著使兒女們聽話一點、乖巧一點,不斷給兒女買下漂亮的衣服、新型玩具、奢侈的日用品等等,盡量迎合兒女的物質喜好,如此的遷就兒女來作為教育方式。
有些則是一面倒地相信自己的兒女。明明自己並不甚了解他們,卻自以為了解,兒女犯錯了,卻將過錯推卸到別人身上,不是說那些不良的同學帶壞自己的兒女,便是說老師們不夠盡責,讓兒女們得不到正確的教育,甚或堅稱兒女絕對不會犯錯等等。
這樣盲目包庇、盲目相信兒女的純真之父母,又怎能夠給孩子樹立好榜樣?父母們也犯著種種行為上或思想上的錯誤,兒女看到父母的處事方法,怎麼會不模仿起來?連自己的父母都是黑白是非不分,兒女又怎麼能夠懂得分辨錯對?這些父母有想到過這一方面的問題嗎?
另外,又有一些父母為了圓滿自己兒時的夢想,例如那些沒有達到的理想或不曾嘗試過發展的興趣,便將之加諸在兒女身上,自以為兒女們的興趣能夠由此培養起來,在身女身上延續自己的夢想。這些父母不管兒女是真的喜歡還是假的喜歡,儘管明知道兒女是假的喜歡,仍舊當作是毫不知情一樣。
父母們的物質遷就,不正是為了討好兒女,使其滿足自己的渴望與要求?你們看看現今的父母,有多少人真正對兒女的成績抱持著自由開放的態度?父母在兒女讀幼稚園的時候已在物色聲譽較好、入名校率較高的小學,到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又開始賣力地收集關於那些聲譽超卓的中學資訊。
父母為了兒女有能力投考一級學府,自小便替兒女報讀甚麼興趣班、補習班,小學生們下課後參加校內的課餘活動,之後每星期梅花間竹地上興趣班及補習班,天黑了才回到家中。怱怱地晚飯過後,又要做校內功課、興趣班及補習班的習作,年紀輕輕的小朋友已經面對如此孜孜不息的生活步伐,壓得他們透不過氣來。
兒女只要成績稍微退步,或考試成績未如父母理想,便會被斥責。父母有否想過該好好跟兒女溝通,仔細了解兒女退步的原因?只懂滿面惡容地責問為何退步,作為兒女的看到憤怒的父母,又豈會有勇氣道出原因?也許真的只是一時失手。
父母總是覺得兒女只要真正盡力就必定能夠考到好成績,對兒女作出嚴苛的要求。不只校內成績,甚至興趣班及補習班裡亦如是,總希望兒女在同級的學生當中永遠名列前茅、出類拔萃,從來沒有想過兒女的資質或其強弱項目,只求面面俱圓。
香港政府曾經大力提倡『求學不是求分數』的思想,但又有多少父母是贊同的?儘管心裡贊同,但逼於現今的教育模式、升學制度等等,甚麼品學兼優的榮譽,一切一切,不也是跟分數有關係嗎?
報章確實刊登過一些成績平平的學生,憑著一門興趣手藝在公開比賽中獲獎,便有學府不計過往的學業成績而收錄她。可是,這種情況在香港芸芸的學生中發生過多少次?就這麼個別的、極少數的例子,政府傳媒便聲如洪鐘地說『求學不是求分數』的理念是可行的、能夠實踐的。
那些興趣手藝不外乎樂器演奏、文章寫作、繪畫藝術、體育運動等等,這幾門興趣,哪一樣不是需要花大量時間練習的呢?兒女自小學起便被父母訓練成十項全能,那有更多的餘暇時間讓兒女專心發展興趣手藝?並且能夠參加各大比賽而獲得獎項?
每年中五會考都會誕生一些十優學生,人數往往只有大約十名而已,在幾千個中學生之中,只有極少量十優狀元。傳媒們總會訪問她們的讀書心得,學生的答案一如既往,雖然答案很有道理,但我總覺得背後的辛酸是並未道出的,他們只是回答一個「公式答案」罷了。
劇集裡真矢對學生們說出社會的「現實」及其殘酷的情況,一切均是事實,卻被教育委員會的人員批判她處事方式不正確,她不應對小學生說出如此殘酷的說話,這樣會影響兒童幼小的心靈,使兒童不安,會讓兒童對社會產生恐懼的陰影。
說實在的,如今的兒童不是正被傳媒的另類教育「薰陶」得急促成長嗎?現今的小學生跟早一輩的小學生比較起來,現在的小學生實在是非常「早熟」了!
我們放眼看看各大雜誌封面的標題,那些用字遣詞不知有多露骨及猥褻淫穢,跟那些三級黃色刊物有何差別?就說說近一、兩期的某大雜誌封面標題,意思是說修身後的胡杏兒身材依然出眾,上圍仍舊豐滿,但其所用的文字卻是讓人不堪入目!那些所謂的香港式的粗鄙用語,竟然可以出現在雜誌封面上。
再者,還有各大報章的娛樂版以及各大、小娛樂雜誌,說道甚麼藝人明爭暗鬥的風波,甚麼巴結高層的手段,又比較藝人們出席各大場合時的衣著、手飾總值,暗喻哪些藝人「以身換戲」的行為等等,不用父母或教師親口說出來,已經可以讓兒童們直接了當地獲得這些令人不安之負面訊息。
那些教育高官在幹甚麼?他們可以說是教育與道德的代表,怎麼不努力規管一下這些雜誌標題?雖然這樣又會引起傳媒們的反抗,說甚麼干涉言論自由,可是那些傳媒人都沒有兒女的嗎?他們有否想過兒女們拿起雜誌,看到父母所寫的文章是寫一些誨淫誨盜的新聞,兒女們會有何感想?又會受到怎麼樣的影響?
即使是電視劇,比較起來算是最溫和的了,但劇情裡同事之間的人際鬥爭,上司與下屬的親疏關係對事業前途的影響,工作及生意上的爾虞我詐等等,同樣是公開播放的,不論年紀長幼,均一視同仁地灌輸社會上的各種醜惡。
另外,還有一些電影的誤導。不少小學生已有聯群結黨的行為,自詡為圈子裡的領導人,夥同圈子中的跟隨者欺凌弱小,甚或加入非法組織,並以成為組織中人的身份自恃高人一等,自以為很威風,自以為走上這條路便可一帆風順地升上高層位置。
那些描述非法組織的電影,即使作用也許不大,但亦應當在電影放映完畢之後,在播放出演員角色名稱及幕後制作人員等字幕之前,加上一段含有教育意味的文字。諸如「別崇拜角色的行為」、「加入非法組織是錯誤的」、「別模仿其暴力行為」此類的儆語。這是傳媒應盡的責任,要知道這些過分吹噓的電影,其影響力確實是太大了!
既然各種娛樂渠道都同樣地表達出種種黑暗(當然也有美好的),但劇集中的真矢只因為其身份是一名老師,對學生們赤裸裸地道出社會之現實境況,便被教育委員會的人員批判,更要她到再教育中心。日本那所再教育中心,其目的幾乎是要老師們自願辭職,放棄再當教師,歷年來進去的教師,大部份也受不了其「再教育」,寧願放棄教師的職業。
真正的教育並非一字不易地隱惡揚善,這樣只是一葉蔽目的行為。在現今的社會裡,道德標準越來越開放,甚麼也掛著人權自由的口號,對於小孩子的成長教導,比昔日更見困難且複雜,一股腦兒地灌輸真善美是不足夠的。
假若長此下去,孩子們是不會懂得面對醜惡,更不會懂得面對逆境,他們不明白為何父母教導的跟現實差距甚遠。不論小學、中學,甚至大學,身邊豈會只有真善美而沒有醜惡?
在此劇集中,真矢也發出過一些值得思考的問題。究竟為甚麼要讀書?為甚麼要考上一級學府?因為考上專業學院、大學,比較容易進入大公司工作,從此可以得到高薪厚職,得到美好而幸福的生活?只要考不上名氣中學,考不上大學,無法到大公司工作,便等於終此一生都不能享受到幸福的生活?
踏足社會,進入大公司以後,事業真的如你所願般一帆風順且暢通無阻、人際關係良好,並獲得上司欣賞的嗎?大公司都是好公司嗎?事業真的不會停滯不前?身邊的同事都會喜歡你?公司裡不會遇上明爭暗鬥?上司們獨獨欣賞你一人嗎?大公司就不會倒閉嗎?
這些一連串的問題,你們可以解答嗎?這些問題不是「死讀書」就能解答的!課本上的知識是靜態的、是「死」的,生活上的知識卻是活動的,是充滿無窮變化的。
難道樣子不夠可愛的,只有靠著「死讀書」來填補不足?樣子標緻的便可放鬆學業,長大後可憑著外表優勢而得到「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成績長駐谷底的,就真的永遠也不能成為出色的人,不能得到幸福的生活嗎?這些都是客觀定理嗎?
身為女孩子只可以視結婚為幸福的標準嗎?只要找到出色的男人作為丈夫,便可過著美滿的婚姻或家庭生活?但是,有沒有想到出色的男人所愛的女人是隨便挑來的嗎?雖然愛情的感覺是突發的,但從談戀愛步至結婚的過程裡,彼此的相處又可以互相配合嗎?結婚以後的生活更是一生一世的親密相處,這條漫長的道路,當中可以出現各種變化、磨擦及危機,你懂得怎樣處理嗎?
身為男孩子只能夠努力不懈地工作,爭取升職的機會,拼命賺取更多的金錢?假如沒有事業,只是庸庸碌碌地為生活營營役役,這樣便娶不到好妻子?就算給予你身居要職,在香港急促的工作步伐裡,除了工作速度要快,也需要完美。
而且,還要應付額外工作,身居要職變成身居多職,加班超時已是各行各業的自然定律,餘下來的時間還剩下多少?下班以後又疲累得不得了,還可以有多少時間跟情人溝通、增進感情?
如果自幼被父母萬般保護,面前要走的道路都由父母悉心舖排好了,遇上甚麼難題也有父母幫助解決,幾乎是飯來張口、衣來張手,無須煩惱。這樣子長大以後,心理質素是十分脆弱的,稍稍遇上挫折或碰上失敗,很容易會變得一蹶不振,動輒意志消沉,怨天怨地怨身邊人,這種人多的是!
可是,仍然有不少父母永遠都不懂得這些道理,只管放縱地寵溺兒女,過分給予物質的獎勵更加容易使到兒女盲目追求名牌或著重物質享受。甚或香港勢之所趨,逼使父母雙雙忙於工作而疏於管教兒女,親情變得淡薄,日積月累,兩代關係更見疏離,漸變成橫闊鴻溝,到時候想要管教也管教不了。
最後是要探討一下教師質素的問題。劇集中的真矢曾經對另一名老師詩織作出批評。她說詩織為人軟弱,對學生縱容,其實只不過想被人稱讚為「好好老師」而已。
真矢的這一句說話,跟她斥責父母以物質討好和遷就兒女,目的是想兒女順從、乖巧及用功的那一番說話有異曲同工之妙。如今不少小學生或中學生,其心智在某程度來說是比較早熟的,行為上亦較昔日同齡的學生更見「活躍」與反叛,再非以老師為大的尊重態度。
一些老師為怕與學生產生磨擦,亦害怕學生因嚴厲管教而作出更多反叛行為,因而在處事上盡量採取柔和的態度,尤其對於比較頑劣的學生,更加不會過於留難。上課時只顧聊天、跟鄰座遊戲的學生,只要其聲浪沒有過分影響班裡的秩序,也不會強硬制止,甚至以學生的求學態度而編排座位,專注的乖學生會被安排坐在前排。
以此劇集為例,六年級由三位老師負責,除了真矢,另外兩位老師的教學態度亦可代表當今的老師在教學上的普遍問題。
詩織太縱容及順從學生,為著好好老師的稱謂,根本起不了一名教師該有的作用,亦因為對學生沒有採取強硬的態度,假如學生犯錯,便會缺乏老師應有的氣勢來糾正學生的錯誤。學生習慣了老師親切和藹的態度,即使日後再板起臉孔,也無法流露出威嚴。這時候,老師這個角色還可以有甚麼作為呢?
接著是那個六年一班的並木老師。他同樣是六年級的主任,一般大問題他是沒有的,但其教學的態度卻很有問題。也許當老師久了,感覺也麻木了吧?對於教學,他已失去了那份熱誠,而面對學生日漸反叛的問題,只要沒有弄出大麻煩便行了。
對於課本以外的修身教育,他不會在乎,但求盡好自己本份,做妥份內事便算。當學生家長鬧到學校裡,身為六年級主任的他,不僅沒有面對問題,協助真矢解決,反而躲在桌子後面來逃避問題,那種事不關己、己不勞心的態度,實在令人髮指!
另外,訓導主任和校長更是庸碌無能得要命!尤其在真矢被勒令到再教育中心,學生們已經明白真矢的苦心,並希望老師可以繼續留下時,訓導主任不單沒有為真矢作出澄清,或是盡力向教育委員會人員解釋狀況,便無情地趕走真矢。由始至終,他不盡責,卻在趕走真矢的時候最為賣力,最符合一名訓導主任的角色,這是一個很大的諷刺。
以上的論點我是以劇情而論的,當中有多少是反映現實狀況的,大家自行判斷。雖然「一般」的老師很多,庸碌的也不少,但是,我相信依然有一些真正的好老師。
我以前遇到過的、真正的好老師也有好幾位,他們除了盡心盡意教授課本知識外,也不遺餘力地教導學生個人的修養。學生遇上非課本上的難題而作出傾訴,也會用心地幫助學生。
他們可以跟學生很親近,亦可以跟學生保持著應有的距離。儘管課餘時間裡跟學生聊到人生哲理或分享日常瑣事,但在課堂上亦能恰如其分。
該親近時親近,該保持距離時保持距離,兩者控制得宜,亦能夠讓學生明白這個道理,不會使到學生因為跟老師親近而自恃或忘記了對老師的尊重。在自己犯了錯誤的時候,被老師責罵了,亦不會因此仇恨老師,反而懂得自我檢討,並感謝老師的及時糾正。
回想從前,若非遇上幾位好老師,也許我的中文造詣沒有這麼好,對人沒有這麼熱誠,甚至乎已不在人世了。只可惜這幾位真正的好老師當中,其中一位已經不在人世了,在我的部落格裡也有寫過一篇《悼念母校一位老師 ── 朱Sir 》悼念這位老師。
雖然這位老師經已不在人世,但其精神依然長存。昔日他教導過的學生會永遠懷念他,他所付出過的努力與熱誠是永遠不會消失的,亦不會叫人因時間流逝而有所淡忘,這是好老師所獨有的榮譽。
套用一句劇集裡六年級主任並木曾經說過的話語,這番話是他在全套劇集裡最值得深思的說話。他說:「阿久津老師是把自己當做牆壁,要孩子們跨越牆壁,沒有碰壁過的孩子,面對挫折時都是軟弱的。現在的成年人都不願意做這堵牆壁,孩子們才會這麼軟弱。及至將來,孩子們會立刻忘記我,卻永遠不會忘記阿久津老師。」大家贊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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